上次提及創不同(MAD)推出了個「實驗圖書館」計劃,邀請公民參與研究本區民眾對公共圖書館的需要(這次是保安道公共圖書館),讓各界公民與圖書館館長互動,期望提出一些創新的圖書館服務,迎合民眾需要。整個計劃要投入付出時間較多,而且要跟很多不相識的人傾談,自閉如方某不大勝任,所以沒有報名,只是當八公留意一下。
他們探索了半年後,於18/12舉辦分享會,介紹一些意念和實踐檢討。
這些實驗目的為「圖書館如何能改善深水埗居民生活﹖」
希望居民更多使用圖書館、接觸新的使用者、和更快樂的社區。
這些社會政策實驗,主要是重視個人經驗,而非圖書館已有的硬數據。
希望居民更多使用圖書館、接觸新的使用者、和更快樂的社區。
這些社會政策實驗,主要是重視個人經驗,而非圖書館已有的硬數據。
(大會說有兩位是學校圖書館主任,但我始終面皮太薄沒去問誰才是。)
第一個介紹的項目是書籍展示。
他們首先參考的是商業書店的陳展方法, 但認為不大可行,因為圖書館的熱門書數目有限,很快就借光。
至於主題書展呢﹖圖書館一直在做。但是否可以用一個主題連接多個不同類型的書﹖
至於主題書展呢﹖圖書館一直在做。但是否可以用一個主題連接多個不同類型的書﹖
例如訪問街坊得知他們想學煲湯或養生知識,而圖書館樓下就是街市,是否可以介紹食譜﹖
介紹食譜又可以連到小說,例如紅樓夢提及的「火腿炖肘子」。
再不然,食物的碳排放和環保議題﹖
介紹食譜又可以連到小說,例如紅樓夢提及的「火腿炖肘子」。
再不然,食物的碳排放和環保議題﹖
透過一個主題,可以帶領讀者多接觸未涉獵的類型。所以他們設計了餐牌式的書單,讓讀者按需要看到不同的書籍介紹。他們認為圖書館可以由被動變得主動,並與讀者有更多互動。
(還設計了一張點心單款式的意見表)
第二個項目是「快樂圖書館卡牌」
香港投訴文化興盛,是出自用家的需要和期望落差。而且很多人缺乏同理心和互相理解的習慣。現有的規範(規則)未能回應衝突,反而加劇了不信任。
所以這一組的目標是讓用家分享快樂經驗。借用Robert Plutchik的情緒輪,設計出十六張卡牌,透過豐富字彙,幫助讀者了解自己的情緒。(如果不懂得描述自己的情緒,就更難解決了。)
他們亦設計了不同的真實情境讓讀者模擬扮演,包括親子、年青人、長者、圖書館管理員等角色。透過連繫情境和人物,讓讀者一起創作快樂圖書館的規則。
他們亦設計了不同的真實情境讓讀者模擬扮演,包括親子、年青人、長者、圖書館管理員等角色。透過連繫情境和人物,讓讀者一起創作快樂圖書館的規則。
在試用工作坊裡,用家普遍都能夠易地而處。但小組指年輕人的圖書館經驗大多不愉快,而且對其他使用者更不包容。這點值得留意。
(我有點擔心,是否學生在學校圖書館較嚴的規則下有不愉快經驗。但提問後小組回答道那些年輕人是大學生,他們喜歡大學圖書館,但對公共圖書館就只聯想到「一陣老人除」和小孩子很吵。)
(我有點擔心,是否學生在學校圖書館較嚴的規則下有不愉快經驗。但提問後小組回答道那些年輕人是大學生,他們喜歡大學圖書館,但對公共圖書館就只聯想到「一陣老人除」和小孩子很吵。)
同類的工具其實有不少。例如比比和朋友,亦有人設計了一套博物館版本的cards for culture - museum edition。
第三個項目是「南亞漂漂」﹕
這一組在訪問中得知,一些南亞街坊希望看到母語烏爾都語的書,另一方面本地街坊(我想稱華裔街坊更妥)又覺得南亞人太多治安不好,連夜晚也怕出街。(治安不好是南亞裔的問題嗎﹖)
所以他們考慮如何拉近本地和南亞族群關係。他們結識到在尖沙咀開店的 Mr. Sagar,他自己是個詩人,經常與鄉里開詩會,甚至自己開了間圖書館。得到他率先捐出一批藏書作漂書 ,於是就開始了漂書。
除了圖書館之外,他們也在街坊當中找漂書點,例如在一些南亞雜貨店貼宣傳海報。新家園協會提供了收書點。他們亦與葵涌共融館合作辦活動。
他們對活動的檢討為﹕
1. 南亞人士是否真的很想看母語書籍﹖是誰想看﹖想看甚麼書﹖(因為他們同時要學中英文,其實很辛苦,不少人對母語只是懂說不懂寫。當他們為南亞漂漂書車設計烏爾都語標題時,就連詢問一位南亞裔社工,他也不肯定寫法是否正確。)
2. 圖書館是否最適合的漂書點﹖他們未必經常來,會否找間南亞雜貨店合作放漂書更好﹖
3. 是否可與街坊更多互動﹖
1. 南亞人士是否真的很想看母語書籍﹖是誰想看﹖想看甚麼書﹖(因為他們同時要學中英文,其實很辛苦,不少人對母語只是懂說不懂寫。當他們為南亞漂漂書車設計烏爾都語標題時,就連詢問一位南亞裔社工,他也不肯定寫法是否正確。)
2. 圖書館是否最適合的漂書點﹖他們未必經常來,會否找間南亞雜貨店合作放漂書更好﹖
3. 是否可與街坊更多互動﹖
外地其實有很多類似的計劃,例如台灣「東南亞書店」號召台灣人「帶一本自己看不懂的書回台灣」,以照顧當地東南亞族群的需要。上次公開課也介紹過阿姆斯特丹的Books donated from Amsterdam,反過來呼籲遊客留下一本外地書,給當地不同族群的人。
香港身為一個多元化大都市,圖書館開始這個計劃,是否可以變成一個全球的漂書網絡﹖
香港身為一個多元化大都市,圖書館開始這個計劃,是否可以變成一個全球的漂書網絡﹖
又或者,在街市樓上的圖書館可否由飲食文化入手﹖外國除了有圖書館可以讓人在裡面煮食外,又例如美國的Conflict kitchen就是專門介紹與美國發生衝突國家的食物,促進文化交流和了解。結合漂書和飲食又是否可行﹖
第四個項目是「不同世代對於圖書館的期望、空間設計與使用」﹕
他們認為以空間設計回應讀者需要,可以減少讀者之間的衝突,並增加圖書館的吸引力。
邀請街坊參與規劃的基礎,是應該從街坊的視角出發。所以印平面圖給他們看未必有用,可能要有現場照片才能刺激他們討論。而且得到街坊的信任也很重要。
邀請街坊參與規劃的基礎,是應該從街坊的視角出發。所以印平面圖給他們看未必有用,可能要有現場照片才能刺激他們討論。而且得到街坊的信任也很重要。
首先考慮的是,把圖書館分為不同的聲音區域,例如要靜心看書的人和帶小朋友讀故書的父母分開,自然就可減少衝突。但他們發現要短期內改變圖書館規劃並不可行。
另一個常見的投訴就是座椅排列太密。雖然座椅是在雜誌區前,但使用者多是讀報長者。座椅本身的設計和配件評價都很好,但因為排得太密,所以背靠背坐時,報紙棍就很容易撞頭後面讀者的頭。
於是他們嘗試考慮把座椅改用不同方式排列。例如斜放的話,報紙棍就不會撞頭,但館長表示因為空間有限,讀者伸腿就很易阻礙走廊經過的人。如果把座椅側放又要換椅,很難滿足所有要求,所以他們還在構思當中。
於是他們嘗試考慮把座椅改用不同方式排列。例如斜放的話,報紙棍就不會撞頭,但館長表示因為空間有限,讀者伸腿就很易阻礙走廊經過的人。如果把座椅側放又要換椅,很難滿足所有要求,所以他們還在構思當中。
他們另一個設計就是「創意圖書館標示」,邀請讀者一起創作。例如利用小動物(烏龜)漫畫圖案,提醒小朋友在某些位置要慢行。而且創作本身同時就是一個教育過程。
他們提出另外一點,就是圖書館是否一定要靜靜坐著﹖對於一些較好動甚至過度活躍的小朋友,是否可以有其他安排﹖例如外頭有一些大球當椅用,他們一邊坐著一邊動,可能會更專心一點。
第五個項目關注社區資源和整合﹕
他們發現,圖書館的報紙經常供不應求,而且圖書館空間不足,還要一早排隊才搶得到,令一些街坊不願去圖書館。那麼能否以多元化一點,不只讓老人家看報紙﹖是否可於社區釋放圖書館空間﹖
所以他們利用晾衣架當成報紙架推到外頭給街坊取閱﹕
他們發現要不打擾已有其他活動的地方(如一些地方很多人在耍太極),而且也要避開放學時間,才能找到一些「消閒地點、消閒時間」,讓一些本來無所事事的人可以閱報消遣。
除了推一個報紙架,是否可以與其他機構合作,讓處處有報可看﹖
除了推一個報紙架,是否可以與其他機構合作,讓處處有報可看﹖
另一方面,街坊有很多需要,但往往不知到哪裡找資源。 所以他們推出了「10分鐘生活圈」與街坊分享附近社區資源,亦有願望樹讓街坊分享他們希望得到的資源。
他們希望嘗試圖書館可否成為社區的anchoring point﹖
而社區資源地圖是否需要畫成一張地圖﹖會否用卡片形式﹖或者在智能電話上顯示﹖
而社區資源地圖是否需要畫成一張地圖﹖會否用卡片形式﹖或者在智能電話上顯示﹖
最後一個介紹項目為「圖書館之友」﹕
這一組認為,大家到圖書館都是使用服務和資源,那麼一批常客又可否成為人力資源推行活動﹖這些活動應該是本區為本﹖還是香港為本﹖
類似的活動計劃外地有不少。
加州沙加緬度(Sacramento)公共圖書館就有個Library of Things的項目,圖書館借出的不一定是書或閱讀視聽資源,也可以是其他物件。例如衣車、樂器、遊戲機等等都可以借。南韓亦有工具圖書館(其實台灣也有)。
斯德哥爾摩就有 Tio Tretton Kitchen in Library,創辦人兩兄弟小時候就是在廚房做功課的,所以創作了這個項目。香港不一定要在圖書館裡面,但又能否搞個社區廚房讓街坊交流一下﹖
加州沙加緬度(Sacramento)公共圖書館就有個Library of Things的項目,圖書館借出的不一定是書或閱讀視聽資源,也可以是其他物件。例如衣車、樂器、遊戲機等等都可以借。南韓亦有工具圖書館(其實台灣也有)。
斯德哥爾摩就有 Tio Tretton Kitchen in Library,創辦人兩兄弟小時候就是在廚房做功課的,所以創作了這個項目。香港不一定要在圖書館裡面,但又能否搞個社區廚房讓街坊交流一下﹖
總結階段,黃英琦提及,報紙架四處推也會被康文署的公園管理員查問,其實MAD下一個實驗計劃就是「公園規則和使用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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