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第二篇)
回到青衣,去診所報到。因為「陽氏」要在診所外等候,而病人又多,結果肌肉酸痛了一晚的我在診所外罰企大半小時,才見到醫生。由於現在早已「復常」,沒有隔離令(如果有隔離令我手上那堆書券也不知該怎麼辦了),甚至只能先開三天假期,之後再按病情看著辦。
回校之前,我先執拾了牙刷牙膏之類的物品,衣服拿了兩套(其實舊居也有衣服所以拿不拿都沒差),老婆上班前已幫我入了袋。老媽一邊執拾她來這邊住幾天所需的細軟,也幫我先換了床舖(畢竟搬走後就沒換過)。所以看完醫生就上去拿著袋,買份午餐再回舊居好了。
回舊居放病假倒也沒甚麼,有得上網看書看電視就好。發燒和肌肉痛只是星期日晚的事,星期一其實已經消散,只是精神還有點疲倦。反而不用照顧方包又不用聽嬰兒哭鬧,更似渡假。
雖然打了四針都中招,但至少拖了三年多才中,而且病情不算重,也算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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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老天沒給我那麼悠閒。
老婆說會喉嚨痛,預先叫我向醫生拿的止痛藥,11/7星期二就用得著。正當我一邊上網,一邊想著星期二晚飯吃甚麼的時候,老婆通知我,因為方包又發燒,檢測下方包和外傭姐姐都轉「陽」了。而老媽則繼續「久陰真驚」。
於是突然又要變陣,我立即收拾細軟回去,老媽則轉回來「避疫」(反正如果老人家中了也不會有精力照顧小孩)。而且姐姐和方包還要看醫生。
由於時間已晚,接受診所關門時間,所以我先到診所登記,再等姐姐趕來看醫生拿藥。然後我們再帶方包去私家醫院。由於私家醫院不收確診小孩,那晚又多人(原來不只政府醫院急症室才多人的),看完醫生拿藥回去,已經將近午夜。
之後方包反覆發燒。一直到星期三,我的T線位還是比C線位深,而喉嚨開始劇痛和咳黃痰。西藥吃了是會沒那麼痛,但只會令我整天精神迷糊不振。我決定星期四找相熟中醫。
中醫不面診「陽」病人,只能網上視診,要先拍舌面舌底兩張照片給醫師看。雖然沒得把脈,醫師還是開了藥(我看有板藍根,應該都是較「涼」的藥,因為醫師說我「火很重」),找人派遞到家。由於我病得迷糊,還寫錯地址作另一座,幸好另一座的保安聰明(「這單位不是姓方的喔」),最終都送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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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第四篇 下週刊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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